虽然眼前这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但今天的表现真不怎么样,比起云山和云溪差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想想也是奇怪,明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,为人处事也是他手把手教的,平时没有对比也不显,今日云溪云山一出手,他这儿子直接黯淡无光了。
云溪也就罢了,上有个秀才父亲,又有个举人夫君,耳濡目染,多几分聪慧可以理解。
但云山那小子,除了小时候调皮捣蛋,倒是没见什么天赋?就连读书,三弟把人交给四弟后,也是不管不问的状态。
期间虽然被四弟没少罚戒尺,但这些只能证明云山小子调皮捣蛋,不服管教。
三弟也是看他读书上没天赋,又托四弟在县城给他拜了个漆器师傅,学习漆器描金。
后来便在县里漆器铺做工,那些富裕之家,但凡嫁娶,都会准备几件漆器,听说整个县城,也就两家漆器铺而已。
所以,云山小子平日里忙的很,很少回村。
没想到在县里几年,这小子倒是长进了不少。
老族长眯着眼看,看着早就没影的村口,幽幽的叹口气,
“行了,咱们也回吧。”
白云松看着父亲颓丧的表情,再想想刚才的事儿,心里郁闷之极,
“爹,你是不是也觉得儿子愚笨?”
听着儿子瓮声瓮气的语气,老族长抬头看着他,沉吟片刻,
“就像云溪丫头问的一样,如果李耆长今日未到,你可有解决之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