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事儿若是掰扯不清,依旧可以选择见官,让官爷去调查。如此,倒也省了你我两家拌嘴仗了。”
白云溪此话一出,刘家人顿时就蔫巴了,他同意和离就是不想见官,但白云溪张口闭口戳他们肺管子,气的要死,却没法反驳。
刘父握着拳头,脸皮颤了颤,好一会儿才沉声开口,
“算了,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。我们两家的事儿掰扯起来,一时半刻的也扯不清。既如此,就当两个孩子缘分尽了,其他的不说也罢。”
听着刘父冠冕堂皇的语气,白云溪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算是默认了。
刘家的事儿适合快刀斩乱麻,跟这样的人掰扯下去,对她们家没啥好处。
至于看热闹的人,怎么想她就不管了,但说破了大天,能让一个人妥协,必定是心虚的。
和离的事儿就被这么决定了,刘大郎就算再不愿意,也得跟着一起去镇衙办理和离手续。
提起镇衙,白云溪不得不赞叹一点,虽然这个时期流行什么皇权不下县,但考虑到老百姓去县城不方便,县令大人便在每个镇子设立了镇衙。
当然,一般坐镇镇衙的都是当地的地主,也是县衙指定的保正和耆长,保正协助催缴赋税,耆长协助追捕盗贼一类。
其中也包括处理一些邻里纠纷,其中就包括和离书盖戳。
两家人出现在镇衙时,刚好赶上张保正坐镇,看着两家子一脸严肃的样子,询问了情况,当场书写的和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