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白云溪拿着刀震慑一番,几家欢喜几家忧,总之一时半会的,没人赶往她们身边凑。
此时,族长家,气氛低沉又严肃。
老族长坐在竹椅里,握着烟袋锅子,一脸严肃的盯着儿子,
“云松,今日之事,你有何感想?”要不是他赶去及时,事儿怕是不好收场。
被父亲当面质问,白云松忍着怒气,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在处理事情上,缺乏果敢。
但堂妹今日的行为影响太恶劣,如果人人效仿之,以后他还怎么管理族群?
“儿子处事不如爹果断,这点我承认,但作为族长,团结族人,也是族长之责。堂妹今日过激了,我不赞同她今日的做法。”
老族长吧嗒口烟,
“那是你没有站在云溪丫头的位置上想问题,作为一个新寡之人,最怕的就是名誉受损,她能如此豁得出去,为自己立威,为的是什么,你应该明白。”
听着爹不虞的口气,白云松摇头,
“就因为她身份尴尬,才更应该安分守己,凡事多忍让,给自己留余地。像今日这种喊打喊杀的行为,除了给自己树敌,没有半分好处。以后若是有事求到族人面前,谁肯为她出头?”
老族长吐出一口烟雾,眯着眼看着儿子,
“你二叔这些年占的便宜多了,尝到了甜头,在他的影响下,几个孩子跟他如出一辙。你觉得,云溪丫头若是有事,他们会出头吗?”
白云松:“……”
“云辉遇大难,好好的一个家顷刻间坍塌,这还不算大事?我游说私塾学子筹钱为云辉看病吃药,你二叔可出头了?云辉给他省了多少赋税,一文钱的好处都没见到,这样的人,你还指望什么?”
白云松:“……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