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家变后,她们一直操持着老举人的后事,按照热孝期,给私塾放假三个月,那位常秀才也暂时回家了。
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两个多月,没想到私塾竟然被白安琛那个熊崽子给抵出去了。
虽然说老举人去世以后,家里两个童生都没有教学资格,私塾的存在对她们家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。
但兑出去跟抵债意义怎么能一样?
两贯钱的交易简直可笑。
如果可以,她情愿捐给族里,分文不要,最起码家人还能得到族里庇佑。
越想白云溪心里越是窝火,恨得直磨牙,不要脸的东西,别让老娘再看到你。
白云松看着堂妹一脸严肃的表情,回头看了眼老父亲,才沉声开口,
“堂妹也别急,就这么一说,都是没出五服的至亲,堂哥再怎样也不会欺负你们孤儿寡母。”
“你堂哥说的是,学堂的事儿就算了,至于琛哥借的两贯钱,回头手头宽裕了再说。”
白云溪听着父子俩的话,脸色涨红,就算她不是原装老娘,也觉得无比丢人。
“让大伯堂哥看笑话了,回头我琢磨一下,定然给大伯一个交代。”
说归说,欠了钱是事实,没钱还也是事实。大家明知是白安琛一人所为,但他走了,债就会落到她们这些家人头上。
大伯他们话说的漂亮,但自家啥情况大家都清楚,别说两贯钱,就是两个铜板,她们也拿不出来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