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话,中学的一位老师骑着单车来了,在外面边停车边喊衡巧妹。
衡巧搜索一下原主记忆,想起他是自己初中的班主任卢老师。只是当年这位老师对巧妹并不好,給尽了巧妹白眼。
“巧妹,了不得呀,我看了报纸,你竟然被王有之老先生收为关门弟子了!”
刘玉梅忙着泡茶,说:“卢老师见笑了,我们家巧妹也是狗屎运气。”
卢老师摇头说:“不不不,没有真才实学,哪能入王老先生的眼,只是你以前在学校资质平平,你什么时候练的字呀?”
“我在家偷偷练的,没给人看。”衡巧轻描淡写地说。
“我一早看了报纸,激动得不得了,跑过来跟你求一幅字,不知道你是不是赏脸呢?”卢老师激动地搓手。
刘小俊淡淡说:“求字当然可以,润笔费也不能少。”
刘玉梅瞪一眼他:“就写个字,又是老师,又是乡亲,哪能说这见外的话。”
衡巧知道自己拜师的事见报了,那身价肯定是上来了,这老师怪势利的,不收润笔费对不起自己二十多年练废的纸笔。
“您要写什么?我昨儿送到省城的两幅作品,定价是两千元一幅。”她淡淡说。
刘玉梅猛扯她袖子,喝道:“巧妹!”
卢老师脸憋得通红,他打定主意来白拿的,没想到衡巧一点情面都不给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