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巧觉得这种可能性有点大,她也小声嘀咕:“可是我没接近陆宇呀,我已经和他保持距离了,还让我咋的,我总不能就地消失吧。”
刘玉梅打开门,陪着笑脸,请夏楚程进屋。
夏楚程今天一个人来的,没有带随从。衡巧和他打了招呼,给他洗杯子泡茶。
“你们在烧锅巴呀,这么香!”
“是呀,您来的可巧,给您吃一块。”衡巧从锅里敲下一块锅巴。
夏楚程拿着锅巴,深吸一口香味后,连连点头:“不错不错,是那个味道!”
“夏领导,您……”刘玉梅小心翼翼地,疑惑地看着夏楚程。
夏楚程笑着说:“这么晚来拜访,有点冒昧,你们不要紧张,我只是路过,进来讨杯水喝。”
衡巧解掉一身面粉的围裙,大大方方说:“您原本是要上陆七叔家坐坐的吧,七叔他们不在家,就来这边坐坐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夏楚程满脸慈祥看着她。他今晚其实不是路过,而是特意从县城过来看她的。在县城忙完公务,他脑海里总挥之不去阿莲的影子,便义无反顾地驱车过来了。
现在他看着她,比在医院见到她时又白皙了几分,一头秀发在头顶扎成万字,碎花衬衣在前面打了个结,下穿一条倒喇叭的新西裤,个子高挑,腰肢纤细,竟然把乡下的衣服穿出了洋气的味道,像个很有气质的城里小妞。
她的眉眼五官依然那么像阿莲,只是今天看上去,她不是五十年代出生的阿莲,而像是阿莲的女儿。
衡巧轻轻咳了一声,夏楚程一直慈父一般盯着她,让她很不自在了。她有点奇怪,难道他自己家又娇又美的女儿还没疼够,见着这么大的女孩子都会慈祥得失态吗?
“妹妹的伤都好了吧?”
“您费心记挂,都好了呢,明天要去学校上学了。”
窗外忽然咕咚一声,随着几声猫叫,有人从窗下跑远了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