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铺子的装潢再有五日就能全部完工,一日洒扫,一日铺货,时间上有富余。”
文绵绵刚点了头天海信行的裴羽也说了,“天海信行的铺子也已经装潢好,也和各家铺子掌柜联系过了,准备了小传单,骡马和人手也已经准备妥当,路线牌也准备好妥当,就等着开张了。”
他们的装潢最是简单,装潢的最快,现在就等着大显身手了。
文绵绵对大家的表现都很满意,“十六那日开张,十五的晚上你们再来一次,没事就回去忙吧。”
第二日早朝,皇帝正式宣布任命文凌霄为驻北襄虎威大将军,总领北襄州军政,让其带着家眷五日内启程。
文凌霄当场单膝下跪抱拳领命,此时的朝堂众人才反应过来,时间这样紧,文凌霄答应的如此从容,看来是早就收到了消息。
怪不得啊,天海信行到了安南王妃的手上,文大将军父子的手腕实在太高了啊......
刚康复的华旌昌心里复杂的很,前几日他还在庆阳的跟前言之凿凿的说父皇不会一直纵容文书勉,现在觉得脸颊特别疼,这是老子儿子都受宠,那么大的北襄就这么落入了文家父子的手里,不仅没有被打压,权利还更甚了。
也有朝臣满是担忧,说文凌霄年轻,经验不足,不如换了文书勉去,对他们来时候京城留的是文凌霄可比文书勉强多了。
皇帝说了,“各位爱卿是觉得朕的大将军这辈子就该要活活累死在他乡?大将军征战多年,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暗伤无数,战功赫赫,就这般还不配有一个安稳的晚年?”
“大将军府为国征战多年,子嗣不丰,朕派遣威武大将军前往北襄州,让大将军不能得享天伦心中已是不安,尔等不思感激却是满脑子的阴暗算计,是何道理?”
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哗啦啦啦的跪了一地,无数朝臣暗暗抹泪,眼下他们是说一句都不可以了吗?
皇上怎么就如此的偏心?
皇帝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,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,转头就从自己的私库拿了十万两给文凌霄,说他远赴北襄州,该要多带一点银子傍身。
秦大人得了笑了又嫉妒红了眼睛,“皇上的私库到底有多少钱,怎么感觉总也摸不完?”
户部的官员说了,“最近来了好多的客商,京郊的码头堆满了货物,每日运送进城的货物车水马龙,为了这次好物节,安南王和安南王妃可是卯足了劲儿,到时候的税收肯定是少不了。”
“加上今年又丰收,到了年底商部那个地方可能好要调拨一点过来,大人啊,国库现在又富足起来了。”
秦大人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子,真的不是不枉他想钱都想的疯魔了啊。
“不要对外说这个消息,还说艰难。”
下面的人拱手,“下官等人懂。”
对比于城中的喧嚣热闹,文大将军府中萦绕这离别的愁绪,文老夫人眼圈红了一日,文老太爷躲在屋子里哭的死去活来,差点没把自己哭的背过气去。
当然,出了门后他还是努力的稳住了,不敢在儿孙跟前哭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