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了通宵宗祠不说,还不耽误白日当差,皇上太严格了!!!
这让他们这些朝臣如何自处?
“皇上作为一国之君,不仅将这天下打理的井井有条,教养儿子还如此出色,如此的...严厉!”
他们早就是被皇上卷过的人了,动不动就拿儿子在他们跟前炫耀,对此他们早早就没了脾气,但今日这一处,还是让他们心里猫爪一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回去把自家儿子狠狠的教训一番,今日也去跪祠堂。
众人在纠结,华旌昌兄弟三人面色臭的不行,也不晓得是哪个混蛋把他们跪祠堂的事抖了出去,走到哪里都能迎来一群眼带考究的人。
“六哥累了吧,来来来,我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银耳羹。”
商部的衙署,华纪铭殷切的送来一碗银耳羹,还冒着丝丝热气,华旌云的手刚碰上碗,华纪铭又说了,“六哥,我带了热水来,帮你热敷一下膝盖吧,要不我帮你揉揉腿?”
华旌云满头黑线,觉得手里的银耳羹一点都不甜,难吃的要死。
丝毫没发现华旌云不悦华纪铭还在继续说着,“六哥,现在兄弟们特别的佩服你。”
干这么多活儿,还要罚跪,罚跪后丝毫不影响他继续干活,走路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四平八稳,难道厉害的人连被罚跪都天赋异禀?
“要是我跪了一晚上,膝盖都废了,今日铁定是要请太医的,还是六哥厉害。”
华旌云......
“手里的活儿都干完了?”
华纪铭嬉皮笑脸的说了,“六哥,昨日你不是说的后日来要?来得及,放心吧。”
华旌云勾唇一笑,“我改主意了,今日就要,你...辛苦一下?”
混账东西,让你看我笑话!
华纪铭后知后觉,干笑两声,拱手作揖,“求六哥放过。”
“我这就去忙,不打扰六哥了。”
说完转身拔腿就跑,华旌云翻了个白眼,一大口喝掉了半碗银耳羹,然后揉着自己的膝盖,三天晚上跪下来,也不知道这膝盖还能不能保得住?
这事儿传的很快,没一会儿南寰的大臣也都晓得了,不过他们倒是没有心思看热闹,都感慨了起来,“难怪东枢这几年起来的如此之快,听闻东枢皇帝的几个儿子那是个个出色,随便拿出一个来就是能干人,尤其是二皇子和六皇子,万没想到这般出色还要被罚跪。”
“可不是,皇子们也不娇气,跪了一夜起来继续上朝继续当差,也没听谁请太医,若非心志坚定之辈,那便是不止一次被罚跪了。”
“此种狼虎教养,真是想要不出色都难啊。”
再看看自家皇帝教养儿子方法,真的是高下立见啊。
一个个的目光又都落到了谷梁衡的身上,也不知摄政王会如何教养子嗣。
想到这里又很心塞,也不知道皇贵妃若是诞下皇子,是该叫摄政王叔祖父,还是...父王?
糟心,糟心的很啊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