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目光看向了谷梁衡,“摄政王,若是你,你的妻子有孕在身,你周围人都说要给你纳妾,你会如何?”
谷梁衡的目光又不自觉的朝庆阳看去,庆阳此刻也是微微蹙眉,似在思考。
“外人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别人家的房中事?”
“此事只要自己不愿,无人可逼。”
“若是内心便是如此所想,无需人逼。”
文绵绵又问,“若是身居高位,许多事已不由自己做主,各方利益权势牵扯,又该如何?”
谷梁衡淡笑,“无能者方会被各方牵扯,若是身居高位还能身不由己,又何必要让自己处于不利之地?”
霸气啊。
文绵绵扭头看了一眼华旌云,华旌云下意识的坐直了腰背,感觉到了压力。
“摄政王所言,我心里甚为欢喜,今日就留在这里用午饭吧?”
谷梁衡点头,“多谢六嫂。”
文绵绵起了身,“我与庆阳后面说话,你们自便吧。”
说着就带着庆阳回了内院,一进门就歪在了美人榻上,挥退了伺候的人,笑道:“这个谷梁衡看起来不错啊。”
“我瞧着他年龄也不算小了,在你之前就没碰过女人,府中就没有莺莺燕燕?”
庆阳在她身边坐下,“你看到只是现在的他,没看过以前的他。”
文绵绵来了兴趣,“说说看。”
庆阳告诉她,“人家早前在南寰可是有着鬼面阎罗的称号,据说当年谷梁韬的爹还在的时候,兄弟两人斗的你死我活,只要是在当时的皇帝那里吃了亏,回头他就会寻了由头将他的侄子们全都罚跪。”
“以至于南寰皇室子弟看到他躲的比兔子还快。”
说着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来佐证谷梁衡的凶残。
“有次他带兵出征,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势力被皇帝的人联合起来消减了一半,当日晚上就摆下了鸿门宴,一夜之间血流成河,直到各家的势力都削减一半才收手。”
“早前的皇帝想要安插女人到他的府上,强行给他赐婚,第一次赐婚的圣旨刚下去那姑娘就暴毙了;第二次圣旨还没下就爆出那姑娘和表哥通奸;第三次倒是赐婚成功,结果不晓得怎么办到的,某日那姑娘居然爬上了皇帝的床,以至于朝中老臣对皇帝大为不满。”
“你说,谁家姑娘敢正眼看他,敢去肖想他,我最开始都是与虎谋皮。”
文绵绵啧啧有声,“我刚才笑他了,他不会报复我吧?”
天神呢,居然是杀神,可怕。
庆阳脱了鞋子窝上了榻,笑道:“怎么可能,其实他就是不善和人相处,熟悉后人还是不错的。”
文绵绵摆了摆手,“你熟悉就好了,我就不熟悉了。”
“说起来还是我家大黄牛好,人好看性子也好,善解人意,细致体贴的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