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成西伯犯了点事儿,各位又何必如此慌张。”
说完起身,“本王妃疺了,各位自便吧。”
她走的潇洒,起身行礼的官眷们心里一个个七上八下,又在心里揣测她这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还真有几分惶惶不可终日样子。
接下来温长凌和华旌云都忙碌了起来,文绵绵也清闲自在,花魁大选最后一轮开始,乔装打扮的她亲自到了青楼,看那些花魁如何争奇斗艳,看那些疯狂的男人如何挥金如土,看那排行榜是如何的你追我赶,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身心愉悦。
等到镇国公和两位吏部的大人到后,江南的官员们彻底的慌了,就这架势谁都晓得他们来者不善,当然,最为高兴的还是文绵绵。
“温伯伯,您总算是来了,我这盼您盼的望眼欲穿啊。”
对这个皇上都觉得有些头疼的儿媳妇,镇国公乐呵呵的笑道:“王妃辛苦了,接下来的事就由老臣等人来吧。”
“那太好了,我在江南赚了点小钱,正想着出去转转呢。”
走过来的温长凌嘴角微抽,他都已经知道了,这两口子在江南赚的盆满钵满,她管这叫小钱?
那大钱是什么?
朝镇国公拱手,“父亲,您暂时不能提审成西伯,他有些不方便。”
镇国公眼神冰冷,“既是如此,老夫就亲自去见他。”
他倒要看看,一个敢给皇子下药的人还能摆多大的架子,这时江南的官员也到了,和见华旌云那种状态不同,见镇国公时毕恭毕敬,极为小心。
一炷香后镇国公等见到了成西伯,看着那朝他哭的鼻涕眼泪横流之人大为震惊,“你是成西伯?”
众位官员也是大吃一惊,短短一月不到,成西伯已是骨瘦如柴,双眼青黑凹陷,面色蜡黄,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。
和他一起关在这里的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们眼泪横流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求速死。
镇国公冷声,“什么情况。”
魏季良上前拱手,“启禀镇国公,几人向安南王下药,末将等人奉安南王妃之命每日都喂他们一杯助兴之酒,以成全他们,城中的太夫每日都会来看诊,除了纵欲过度身子亏空的厉害,往后不能人道以外,没有什么危险。”
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落在杨巡抚等人的耳朵里只觉得背脊发凉,那安南王妃实在太过残暴,这是变着花儿的要成西伯等人的命啊。
倒是镇国公不满的看着魏季良,“老夫怎么听说的是滋补之药?”
魏季良当即心领神会,“是末将言语失误,确为大补之药,成西伯等人有些虚不受补。”
“嗯。”
镇国公满意的点头,算着小子反应快,“行啦,也不用的送回成西伯府了,既是虚不受补,那就在这里好好的补一补。”
说完转头看着几位官员,“诸位,老夫这次前来是奉命查探当年巡盐道吴伯宥被害一事,有需要的时候希望几位大人大力相助,江南事务繁忙,老夫就不耽误各位了。”
杨大人等人腿都软了,果然是来者不善啊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