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心里不服,这回没变乖,“我和易利顷并没什么,像你?”
闵行洲想点烟,没抽一口,“像我什么。”说着,他回到床头,手撑在枕头上,不过几秒钟。
阴影下来,林烟手揪紧身下的床单,腔调细细诺诺,“渣。”
“回答我。”闵行洲盯着她,“你现在差多少。”
林烟发现闵行洲没过去几天前的事,于是,笑得无辜,“别吓我,你看过医嘱吗,你不能让我不开心。”
他扭头烟放嘴里,笑得漫不经心。
挺有意思。
闵行洲想起一件事,问过林烟愿不愿意回他身边,她到现在闭口不提那件事,只谈拉黑的事,会折磨人了林烟。
这种明晃晃的关系制约,她玩得相当漂亮。
男人一旦起了心思,这时候你越是拒绝,越激发他们骨子里卑劣的强制欲。
到底怎么发展到这一步到底。
发现林烟有天赋。
并不是尤璇那类放肆爱的大胆,过程带给的刺激感很强。
林烟是潜伏在身边一点点啃食你血肉,一边啃还一边说抱歉我爱你原谅我的不知好歹。
久而久之让你习惯,她不啃你到头来不够痒还不乐意了,潜移默化之中关系制约。
这什么滋味。
闵行洲侧身时,看见林烟坐起来要离开。
他扔掉烟,抬步返回来,抱她压回床上,“没让你走。”
她眼一红,藏到被子里。
闵行洲吻她。
他似乎不会厌,动作想狠的时候,中途看了一眼她的小腹,掌心揽住她的腰,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…
中午,闵行洲洗澡出来,理了一下半干的碎发,打开门,门口站的是徐特助。
徐特助清楚发现门口角落有一双狐狸毛拖,整整齐齐的摆放,徐特助似乎能懂什么。
隔壁林小姐过来了。
“林勇想约您见一面。”
“事放一边。”闵行洲看了徐特助一眼,“让吴姨过来。”
徐特助点头,下楼梯。
外面雨大,闵行洲从老伯手里接过伞,迈入雨中。
打开车门,坐进驾驶位。
老伯收伞回屋,穿上雨衣,回到花圃修理花,静静看着那辆宾利离开。
那人说过山茶花,太白,晦气。
雏菊,黄色,喜庆。
一旦风吹雨打,雏菊折在泥泞里太可怜,不好养活。
雏菊爱阳光,于是老伯打电话让工程队来,搭个可伸缩的高级玻璃花棚,下雨就用暖光灯照它们。
瞧瞧,有了光它们长得多娇,可观赏性极佳。
放到山野间一旦被发现会被踩烂的。
老伯蹲下,对电话那边恭恭敬敬的交代,“七爷和林小姐这两天都住一起。”
那边像是笑了,“那好,别派太多人过去伺候他,免得打扰。”
老伯点头,“我明白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