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烟询问,“也是这里吗。”
林勇温言,“你不知道么,你在台上练习,他坐台下凝望,还请画家把你画上去。”
蛮大一幅画。
她在明,他在暗。
林勇见过,是没想到易家一个局烧到林家大门,她阴差阳错嫁给闵行洲。
“林小姐不老实待金屋,出来玩儿?”
尤璇扭着腰肢路过,挨在座椅靠背,把手机丢给林勇,“你他妈不会走路?”
林勇接过,“你就是张扬跋扈。”顿了顿,“不是跟我堂妹熟么。”
尤璇目光投向林烟,舔了舔红唇,没说一句话。
林烟顾看台上的戏,大块头保镖已经站到林烟后面,右边。
尤璇知道闵家在防备她,冷笑一声,没有什么不适应,理好旗袍扭腰离开。
林烟目光移到尤璇背影,不愧是港城的抢手货,艳丽妖娆。
用秦涛的话说,港城的男人基本都知道尤璇大名,够漂亮。
只是尤璇为什么和林勇走到一起?谈了?
林烟审度的目光投向林勇,“你也追求尤小姐?”
林勇微笑,收好手机放兜里,“朋友,以前玩过。”
林烟哦一声,没再多问,继续听曲。
晚上,三小姐说一时心起在鱼贩手中买一缸顶天眼金鱼,老贵,鱼贩哄三小姐说是旺桃花。天一黑浮水了,肚皮全翻。
风风光光买墓地大葬,送走。
这恶趣味行为。
西央别墅区的花园,三小姐伏在林烟肩上饮酒醉,“你不怕小胚胎以后走林勇的路吗。”
“包括小缇的妹妹,私生女,被送去联姻,光头男出轨嗜赌蹲大牢好几回,陆家的重心只宠小缇。”
林烟揉骨节做训练放松,“我知道,小胚胎有林家。”
廖未芝仰面看星空,“也不见你难过一回,烟酒不碰,情绪消化特别快。”
“什么都不缺,难过什么。”林烟换另一只手继续揉。
廖未芝一下子哇地哭出来,“可我难过,鱼死了,一定是不旺桃花。”
听那意思。
“你还指望养鱼给你挑对象?”
三小姐抽泣,“我怀疑老板卖生病的给我,见我好骗好宰,也不对,是天意,我没有桃花,它们因我而死的。”
穿堂风灌过,大门外恍惚间有一道声音。
清晰,温和。
“林烟。”
林烟扭头,从未想过,那人堂而皇之进她家门,织光灯火,欣长的身影逆光来。
林烟安抚好廖未芝,站起身,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附近那几个保镖同样发愣的看着易利顷。
廖未芝捏烂啤酒瓶,也看易利顷,闵先生和那人还挺不对付,这就进门了?保安被收买了?
他站在原地,脱下风衣外套,没打算说。
林烟只好问,“他父亲给你请假?”
易利顷应,“闵文庭一开始没给。”
林烟,“最后怎么给的,会耽误吗。”
易利顷勾唇,目光停留在林烟脸上良久,不疾不徐,“你猜。”
林烟拿什么猜,事关机密不想多打探任何消息,多一点他们都不会透露出来,对抗的是在傣国只手遮天的易家,易家还妄图伸手进华夏洗钱,警方一刻都不敢松懈。
良久,易利顷迈步靠近,“猜不出来了?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