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[她要走
会场内气氛格外庄重肃穆,交谈声都没几句是大声的。林烟安安静静跟在闵老爷子身旁。
“这些都是我以前爱来往的合作伙伴,你挨个脸熟。”
林烟看去,都是蛮老一辈的企业家,算起来,港城最初就是这些混战商场,都是金子。
老爷子问,“你都拿不住行洲,你能拿得住林家?”
这话难听,但是是事实。
最后进场的是闵行洲的父母亲。
空气里一下子弥漫诡异的拘谨。
路过时,林烟朝他们点头:“父亲,母亲。”
闵文庭停下,打量她:“怎么还瘦了。”
林烟抬头应最客套的寒暄,她是明星,哪敢长肉。
沙发前,酒侍没上酒。
闵文庭过来,示意林烟坐下,伸手就是一个很标准的手势,那身姿,笔直正经。
闵行洲他父亲是那种不苟言笑的面瘫脸,这么说并不夸张。肩上的领章过于有威慑力,浓重的眉骨,让人看一眼,乌云压顶。
闵文庭身边站的就是宋娴,干练西装,头发挽起一个髮子,五官冷艳锋芒,很强势,来自于,比男人还要强的压迫感。
不得不提的是,这两夫妻很少参与闵行洲的事,闵行洲的衣食住行,他们管都不管。
从闵行洲一出生,就扔老太太膝下散养,看一眼都不带看。
以至于,闵行洲只听老太太的话。
据说,闵行洲至今和他父母见面的次数,手指头都数的过来。
不理的。
典型的,爹不管,娘不疼。
更别说闵行洲如今一面浪荡,一面资本冷血。
往常都不跟他父母来往。
许久,闵文庭问她,“你们结婚多久?”
林烟含笑说一年多。
闵文庭没记得,他儿子长什么样估计都不太记得。
没记得好,又冷又强势的公公婆婆,林烟还真招架不住。花言巧语不对付。
你都不敢在他们面前开一个字玩笑。
几斤几两,通通无所遁形。
闵文庭语气不冷,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离远点好。
“你想离婚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。”林烟怎敢先踹闵行洲,目的还没达到,更不说面对身份这么牛逼的一家子,彼此留点情面,日后都好说话。
有所图,谁不能忍。
闵老爷子幽幽插话:“他就爱尤璇。”还别说,狗那点破事,闵老爷子还是能从秘书口中撬开。
闵文庭喝了一口茶,面无表情,“又是那女人。”
老爷子,“我打算撕协议,我倒要看看,他厉害还是老子厉害。”
闵文庭说不同意撕协议,认为对所有人声誉不好,他需要一个方方面面合格标准的儿媳妇。
搞不好,尤璇钻空子进门,闵家丢人现眼。就这么一个独子,还真做不到割掉血脉亲缘。
目前,只有林烟能拦。
老爷子皱眉,问怎么解决,“小烟是我决定的,我可不让我的人受屈辱,打我老头的脸。”
闵文庭冷淡。
老爷子手搭拐杖上,问边上的宋娴,“四兰,你怎么不管管?”
宋娴放下茶杯,“你呢,你想让母亲怎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