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坏坏的。
但不提,这个问题不存在吗。
的确是她的坎儿,迈开步伐跨一跨,她有钱,她自在,不要自寻烦恼。
静静站在落地窗前,等闵行洲洗澡。
扶手上是闵行洲的西装外套,林烟拿起叠好放一旁留给保姆干洗,只是太近,隐约闻到上面有点什么香味,味道已经不重甚至没有,是残存,哪怕一丝都深刻。
女人在这事上,嗅觉百分百敏感,以及,第六感准到可怕。
情景已经复刻一遍,乱七八糟。
林烟僵住,真的是,连味都不重,直觉告诉她就是尤璇身上的。
浴室门开,闵行洲腰腹只围了条浴巾,藏住那处地带。
堕落感交织禁欲感。
紧绷的肌理线条,强悍的张力,视觉冲击的诱惑。
闵行洲自她身后,拥住她,下巴压她肩上,掌心贴在她小腹。
“怎么没送衣服进来。”
同样,林烟含笑问:“怎么带她的味道回家。”
闵行洲丝毫不乱,牙齿咬住她肩上那根细细的吊带,隔着,一口含住肩胛骨,虚虚实实,倒像是暧昧的舔吮。
林烟隐隐颤了一下,小腹一紧,那痒感,大脑得到充分的氧供应,迅速,神经冲动。像平静地海面突然翻风浪。
沉默,半响。
林烟皱眉:“见她了?”
闵行洲坦坦荡荡:“见了。”
并不隐瞒,意料之中。
他都滥情光明正大,众所周知。
真的是,够稳,够硬,丝毫没被捉到的不适,就好像在说,告诉过你我很渣,你自便。
林烟偏头看肩上的男人,力气压得重,他同样看她:“怎么不留在北城。”
闵行洲说得不痛不痒,“我太太叫我回家。”
林烟咬牙,说语气急了些:“我没叫,我问。”
闵行洲眼皮一掀,声音沉:“别过头。”
林烟甩掉手上的西装外套,没甩出去,西装铂金扣缠住她的发,吊在那里,更惹她不痛快。
闵行洲扯唇,伸手帮她解:“你闹起来真是劲儿劲儿的。”
发脾气都不会发,之前到底是怎么养她这样的,闵行洲有点兴趣了。
她林烟的情绪还真不太会折腾男人,好应付,是有点小脾气但贼好哄。在林烟这里,他挺享受,享受她的柔情蜜意,享受她偶尔的小情绪。
彻底解完,闵行洲随手把外套扔沙发上,抱起她一同滚到被窝里,她也小闹小打,但闵行洲相当能控制住她。
一顿男强女弱的操作下来,闵行洲一样都不给她穿。
两个人光着身子躺在被子窝里,他身子很烫,很暖,喜欢后抱她,潮湿的呼吸落在她的蝴蝶背,令她动都不敢动。
他哑着笑:“服不服。”
林烟想都不想:“服。”
“还闹不。”
“不闹了。”
林烟乖巧,又微微摇头,又憋屈。
闵行洲抿唇笑,把脸埋在林烟发顶,若有似无的香气染至鼻尖,到颅内上头,很欲的奶檀荔枝。
并没做什么,闵行洲单纯习惯这样抱她睡,触感好,让人联想到,手抚摸过剥皮的荔枝,嫩,滑,白。
那味道果然衬她。
闵行洲开口:“易利顷的饭香不香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