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惠也说:“到底什么事情啊?你说吧,我也听着。喜红的事儿,从小到大没有一件是背着我这个当妈的。”
潘喜柿看着潘心怡紧闭的房门,然后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母女两人,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她是可以一走了之,也可以和潘心怡一样做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,把自己撇得清清楚楚,无论笑笑是不是她们猜想都那样,都不会担责任,也不会落骂名,跟不会被说别有用心。
可是如今的潘喜柿只想做一个纯粹的人,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要去做,认为不对对事情,也不会因为别人的目光就违背自己的初心。
没有丝毫的悬念,潘喜红在听了潘喜柿的一番话后,当即就觉得这是无稽之谈,莫名其妙,小妹就是故意来添堵的。潘喜红好不避讳地说潘喜柿别有用心,用这种方式来诅咒她的女儿,就是为了报复,同时看向潘喜柿的目光从不耐烦变成了仇恨。
“潘喜柿,我知道你根本见不得我们过得好。我的女儿继承了我们夫妻的高智商,以后也会是博士,而且是藤校博士。可就算你对我有意见,对爸妈有意见,对我们全家没有一点感情,你也不能去诅咒一个孩子。”潘喜红说着,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宋家惠也用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潘喜柿,嘴唇都在打哆嗦:“潘喜柿,你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?自从你当了商言的班主任,孩子就变得无比叛逆,一次离家出走,一次把你爸爸气得进了医院。现在你又来诅咒笑笑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潘喜柿深吸了一口气,对宋家惠说:“商言离家出走的时候,我还不是他的班主任。请你别把什么罪名都往我的身上安。刚刚我把想说的都说清楚了,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,至于潘喜红身为笑笑的亲生母亲,对这个建议如何理解重视不重视,那不是我能左右的问题。”
说完这句话,潘喜柿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包包,向大门口的方向走去。潘喜红忽然恼羞成怒,拿起茶几上一杯没有喝完的水,几步上前,把水兜头盖脸地向潘喜柿的头上泼去。
宋家惠也几乎是同时生气地大声说:“潘喜柿,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儿,今天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,你爸刚从医院里出来,你二姐的家里家外的压力这么大,你还故意捏造这样的事情来编排笑笑,你到底是和我们有多大的仇多大的冤,才能说出这种狠心的话来?”
潘冠霖也闻声从屋子里走出来,他刚刚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,这个时候也是气得浑身乱颤:“潘喜柿,你有什么不满意的,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孩子!”
水顺着潘喜柿的发际向下淌,她的心也和这碗冷水一样冰凉,她想着自己的初衷,一个字也不想同他们废话。望着潘喜柿离去的背影,潘喜红大声说:“我的女儿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可爱的宝宝。潘喜柿我知道你是嫉妒。我发誓,我的女儿一定会比我优秀一百倍,她的未来是你望尘莫及的高度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