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大掌柜,你可算出现了!”
李能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,大吃一惊,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牛大掌柜?
“你这是怎的了?这是几夜没睡了?”这脸色憔悴得吓人。
忙问原由,很是吃了一惊。
广丰水有宫家罩着,这是何人敢对广丰水下手?是针对的广丰水,还是借广丰水针对宫家?
李能心里直跳。他才从北边回来,江南的事有一段时间不知晓了,难道是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?宫家遇上什么危机了?
忙安抚她:“放心,我这才从北边回来,待我回府了解一番,再来与你细说。放心,若宫家无事,必会为你查清此事。”
牛掌柜拉着他的手不放,像落水之人抓到浮木一般:“拜托您了,您不知道,我这大半个月吃睡不好了,就怕辜负了我们们东家的厚爱,若铺子关张了,我就是罪人。”
“放心。”李能很是理解他的感受。都是得主家重用之人,越是忠心,越是见不得东家的心血付诸东流。
李能回了宫家。
没想到却没见到大少爷。颇为纳闷。给好几个下人塞了银子,这才知道大少爷被勒令在府里思过,已经多日未出府了。
啊?这是因何缘故?
李能本能地觉得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想着广丰水那位与自家少爷结拜的小东家,这事不能不管。
他对那位小小年纪白手起家,创办广丰水的霍东家很是敬佩,想着少爷与他称兄道弟,给少爷解过围,也救过少爷和他的性命,此事不能不管。
写了简信,塞给大少爷院里的小厮,宫子羿借口与李能商量北边的事情,在府里见了李能。
这才得知广丰水的情况。
宫子羿闭了闭眼,仰头长叹:“都是因为我。她被连累了。”
李能听到一头雾水:“少爷,难道真的有什么势力用广丰水来对付咱家?对付少爷你?”
宫子羿摇头,没什么人要对付宫家,是宫家要对付她。
“你拿着我的印信,在外面走一趟,帮广丰水解决了此事。”
李能接过宫子羿的印信,点头应下,可是心里还有好多未明之事,“少爷,这事难道是单纯地针对广丰水?可是他们有咱家护着,谁会跟他过不去?”
宫子羿制止了他,“别多问。先去把此事解决了,余下的我会处理。”
“是。”李能也没多问,拿着印信就出门去了。
很快针对广丰水的事便解决了,出货也顺畅了。
原本订了的合约,货出不去,货款也收不回,如今采购商都纷纷拿钱来提货。之前不卖给广丰水的供货商,也纷纷主动来接洽,价钱好商量。
这一波三折,让牛掌柜一颗心上上下下起伏,即便事情得到解决,但不知因缘,一颗心还是高高吊着。
贺氏很快就知道儿子出手了。很是不满,把通报消息的下人统统打了一顿板子,贬的贬,发卖的发卖。
终于把宫子羿惹火了。
“母亲,我是个人,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!你是要把儿困死在府里吗?吃喝都有人送到面前,两耳不闻窗外事,你要一个废物儿子?”
贺氏眉头直皱:“瞧瞧你这是什么态度,为了一个女人,连母亲都不认了?用这样的语气跟母亲说话!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