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得先去趟布庄。就在前面的那一条街,你将我放下,就去大理寺吧,我还想在外头逛逛,这次还有不少物件得置办。”
“行。”
正巧是熟悉的街巷,一线天的招旗飘飞。
“不知一线天这些时日可有新的菜色?”
崔韫:“就这么喜欢一线天?”
“自然。”
“那一风堂呢。”
“一风堂绣品上乘,我定然也是愿意去捧场的,回头等我重振绣坊,沈家苏绣自还会重新站上另一层高度,摆到一风堂里头。”
崔韫看着她,女娘在说到绣坊时,眼眸都在发光。他笑了笑,把人拉过来。
“沈婳。”
“嗯?”
女娘故作镇定的抬头看他。抹了口脂的唇瓣嫣红,衬的女娘愈发白的泛光。
他低下头。又将人往怀里拉进了几分。
“可以躲。”
女娘好似猜到他要做什么,眼眸剧烈的颤了颤。
也许是那一瞬间的悸动,一切好似都那么的理所当然。
她的反应崔韫看在眼里。扶着她腰的手,在一寸寸扣紧。一手按着她的后脑,防止她中途逃脱。随后,朝那一处红润压低再压低。
可又见女娘眼眸清澈透明,她什么的不懂。
崔韫叹息一声,转头咬上她如玉的耳垂。
可她太敏感了,剧烈的一个哆嗦。
他没放开,只是带着轻抚她的背,以作安抚,给了她缓冲的空间后,进一步的轻轻咬啮。
她轻颤的承受着,半边身子都软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到崔韫附在彻底发麻的耳侧哑着嗓音在说。
“那我将它们送给你,当聘礼成不成?”
————
女娘同手同脚的进了布庄,整张脸都红的艳如海棠。
这次她出门,带的除了影五,还有小七。
影五见她拿起男式的布料:“娘子是准备给爷缝制衣裳吗?”
小七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娘略肿胀的唇,心里有了成算,她却很棒场:“娘子对侯爷真好。”
沈婳现在听不得崔韫两字。
她舌根生疼,有些炸毛,
“我像是那么闲的人吗?”
她是为谢珣买的。晚些还得去重新置办各种材料。
可没过多久,女娘小腹有些微微坠痛。她不舒服的咬起了下唇。
恰逢这时,她听到身后买布的妇人的一段对话。
——你家儿媳近些时日,怎么不见人????..Com
——甭提了。那个没本事先前落过胎。这几日刚有了身子,就说小腹疼。我只好请了这布庄边上药铺的大夫去把脉,大夫说她身子亏空,若要安稳坐胎,这头三月不能下榻,还得隔三差五炖鸡汤给她喝,你说说,哪个妇人同她那般娇贵!就知道糟践银子!回头生的若不是孙子,你看我怎么教训她!
好长的一句话。
沈婳就听到落胎,和小腹疼这几个字眼。
她的脸色倏然惨白。
本就一点点不适的小腹,瞬间仿若疼了一百倍。
小七:“可是哪儿不舒服?这隔壁就是药房,奴婢扶你过去?”
影五生怕沈婳出了事,她二话不说将人抱了起来,火急火燎的跑入隔壁。
大夫一看这个架势,当即起身,甚至让她们插了个队
沈婳虚弱的将手伸过去:“大夫。”
这一刻,母爱的光辉落到她身上:“我,保,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