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娶她做什么,一个用毒的悍妇。”季廉灏又猛地吐了一口酸水,用茶水漱了口,才道,“以前看她脸蛋本事不错,是有那心思,但被她这毒一折磨,杀她的心都有,还娶?玩玩也就罢了,没必要跟这种小母夜叉相互折磨。”
“那少爷你之前,又是送多子树,又是同意邱夫人送聘礼......”
“玩罢了,人生不玩多没趣。再说了,那多子树瞧着碍眼,拔了逗小母夜叉正合适。”季廉灏又皱了眉头,还是恶心想吐。
“那要是婚事真能成,岂不是把您自己给搭进去了。”小厮又赶紧上前,为受苦的主子拍背。他家主子向来娇生惯养,这一吐就是一连好几天,比那怀孕的小媳妇儿还遭罪。
“能成才是怪事。”瘦了一圈的季廉灏,惨白着脸道,“是我那护短的后母嫌命长,就顺手推舟陪她玩了。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了个小娃娃,不陪她玩把大的,难道还等着她肚子里的小娃娃降世。”
而又在季家后山禁地,季家族长,正被一位化神老祖指着鼻子骂。
“干的什么破事儿!”这位化神老祖,刚被宗门里的渡劫老祖传讯骂,气不过,又叫来元婴的族长骂。
元婴族长也是憋闷委屈:“老祖容禀,那邱氏提亲,没经过族里,把吐得面色蜡黄的廉灏小儿拉出来溜了几圈,激起公愤,然后就抬了聘礼,去给安家下脸子。”
“那邱氏,包藏祸心!”化神老祖怒道,“嫁入季家好几十年,还没跟季家一条心,别留了。”
“她肚子里还怀着季家的种。”元婴族长也为难,家族三位化神老祖,他这族长外面威风,但这三位老祖面前,就得当孙子。“那是另一位老祖嫡亲的孙子,若是那老祖游历归来,又该如何交代?”
“还交代!”化神老祖气得踹族长一脚,“看看一个风灵根,都被你们养成了什么样子!游手好闲,沉迷女色!要交代找我,邱氏不留,那丢脸的纨绔也莫轻饶了!”
“遵命,老祖。”
季家族长狼狈应声,家族三位化神老祖,三种迥异脾性,越修到高阶,脾性越回归真我,一个火爆,一个儒雅,一个酷爱敛财。
艳阳高照,季家族长阴沉着脸,出了后山禁地。
那邱氏也太像话,肚子大了,各种谋筹算计,倒也正常,但千不该万不该,把脸丢到外面去,弄得整个落凤城都看季家笑话,更何况,扯着他们季家的皮,去得罪宗师,果真是觉得有恃无恐,活腻歪了!
而安家族地门前,也围了好些人,明目张胆地看好戏。
不少人倒同情起了安家,这季家势大,惹不起,又躲不过。
聘礼没进门还好,一旦进了门,又怎么把聘礼弄出去?
靠蛮力?
那肯定不行,季家可来了个元婴中期。
安家人也愁啊,坐立难安,而且还望眼欲穿。
终于......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