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没答应?”
“是啊是啊,还——”
“哼,我知道了,你去吧。”
“这——”
媒婆一脸懵逼的被毛家的下人请了出去。
毛德兴冷笑:“赵家人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管家,你明日亲自去,明日就把那姓赵的给我接来!”
“是,少爷!”
毛管家也觉得很气愤,一个流犯之女,还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不成?少爷肯要她,也不过是看她还有点用罢了,她倒端上了!
毛管家等不及,“少爷,不如下午小人便去?”
“那也好!”毛德兴哈哈乐了:“下午把人接回来,晚上洞房花烛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!恭喜少爷、恭喜少爷!”毛管家也笑了起来。
毛管家带了不少家丁,乘着马车气势十足,甚至连“聘礼”都带了,二十两银子呢!这可不是小数目了。
毛管家做梦也没有想到,这一次他比上次要惨多了,赵家人因为媒婆一通搅合的事儿心里边本就不痛快,只不过媒婆也是受人之托,他们也没做出迁怒的事儿来。
可这会儿来的是毛管家,说话还那般不客气,强势的立刻就要把赵黎雅带走,还口口声声这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!
双方当场便动起手来,林漠等也没袖手旁观,将毛管家一伙儿揍得那叫一个凄惨!
将人狠狠痛殴一顿,赵镶冷冷道:“来一次就打一次,我们家的闺女容不得你们欺负!滚!”
毛管家又气又恨,捂着脸连滚带爬上马车,众家丁无不忍痛爬起来赶紧跑。
他们一行回到毛家,毛德兴快气炸,“混蛋!混蛋!你们这么多人怎么连一家子流犯都对付不了!他们竟敢动手打人!”
毛管家忍着痛恨恨道:“少爷,要不小人去告官?他们动手打了小人,那就是恶性未改,一顿板子关几天跑不了!”
“你可闭嘴吧!”
毛德兴没好气。
你说人家打人?谁看见了?人家不承认你能如何?自家人能作证吗?
更别说他还是县太爷的小舅子,别人更不会信他,只会说他仗势欺人。
到时候闹出乱子来,他那姐夫可饶不了他。
说到底,如果只有区区一个赵家他根本不怕,可偏偏牵扯了好几个村寨,他就不能不顾忌。
谁知道那些野人疯了会干出什么事儿来?
毛德兴咬牙切齿:一再下他的脸,这事儿没完!
失踪的罗书玉回来了,乘着马车回来的。
她穿着绸缎衣裳,发髻也梳起来了,还插戴着银钗和颜色鲜艳的绢花,并且还有一个婆子、一个丫鬟伺候着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