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是盖脸的,你不用可能因为脸皮厚耐冻。”
秦谨:“......”骂人呢!
“......”
......
次日上学。
李峤戴上金镯子,麻红香眼尖瞧见,哇一声:“这是真金吗?”
李峤:“还能有假?”
麻红香:“能不能摘下来我瞅瞅。”
“你别用牙啃啊。”李峤微笑着摘下镯子。
麻红香笑道:“哪能啊。”镯子外面的圆弧上雕刻了叶子状的花纹:“真好看。”她掂量了一下,份量也不少,还给李峤道:“是你结婚时候的陪嫁吗?”
李峤边重新套镯子边道:“不是。我有个毒后娘,出嫁只给几床被子。身上的穿戴都是对象后来买的。”
麻红香感叹道:“看来嫁人还是得嫁给条件好的。”
李峤:“你可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,我嫁对象那时候,他什么也没有,日子过得紧巴巴,一个月有半个月喝稀粥,生病喝一次糖水直想哭。一分钱恨不得掰开花。”
“那你们如今的日子为何好了?”
李峤:“三言两语跟你说不清楚。总之咱们读过书的姑娘别像上一辈女人似的,想着依靠嫁人过好日子,风险太大。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大树底下好乘凉,但大树同样遮挡你见阳光。找对象你得看人品,尤其看对象的娘,如果男人一直听他娘的,有多远离多远。”
“不在一起生活,谁知道他听不听他娘的?”麻红香道。
李峤想了想:“如果经常我娘说,我妈说,那肯定是个妈宝男,没主见,马上远离。”
麻红香抿嘴笑:“你懂得还挺多。”
李峤暗道,这是经验之谈。
她以前就知道妈宝男,但不懂妈宝男是何样式,直到认识蔡合川。
如果嫁给那种男人,得窒息一辈子。
两姑娘就找对象的问题讨论着进教室,落座后才发现薛教授站讲台上翻教案。
看架势应该是刚到。
李峤和麻红香面面相觑,薛教授有没有听见她们对话啊?
好尴尬呀。
.......
下课后李峤送书回宿舍,随后来校门口接秦谨三人。
李峤凑近发现金大雪精神头不太好,关心道:“大雪,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睡好啊?”
金大雪打了个哈欠,被男人按着折腾大半宿,能睡好吗?好在没有打人,哎!她借口道:“初来乍到的不太习惯。”
经过门禁,李峤出示学生证:“我们四个是一起的。”
门卫的大叔看了看秦谨三人,没有说旁的便放行了。
金大雪夫妻俩稀奇的观察学校内的环境,不免艳羡道:“读大学真好。”
李峤弯着眼睛笑:“要么怎么有那么多人考?”
“你们村姓蔡的学校也是这样吗?”金大雪道。
秦谨和冯奎脸色一变。
前者暗瞪后者一眼,后者捏捏拳,该死的女人,哪壶不开提哪壶,一段时间不打,皮痒啊!
李峤大大方方道:“没见过,不知道呀。”她不着痕迹的转话锋:“阿谨有没有和你们说明天去哪里玩啊?”
冯奎接过话道:“说了,先去天门,再去啥玩儿博馆。”
李峤:“博物馆?”
“是是是,博物馆!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