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老师附和道:“在学校表现也不错,各科成绩优异,还准备跳级,就是不知道她家庭情况如何,是不是挺穷的?”
郇东不明所以,这是要扶贫还是咋?早前认识李峤的时候,她家里确实挺穷,但秦谨那个二流子鬼点子多,四处混的开,没多久在城里弄了套房,这会儿肯定不会穷。
估计还挺富裕。“很不错。”
“是吗,家里头具体做什么的?”车老师又道。
郇东听到这儿开始警觉,打电话的人真是大学老师吗?学生的情况,为何不自己问,却要向他一个外人打听?
不会是骗子吧?
打电话骗人,这得想骗多少钱啊?
他不打算说实话,吹牛道:“家里头啊,我们这里的主任是她爹,县邮局管理是她娘........”
郇东胡吹一通,车老师心道,亲爹是警队的,自小教的便是抓小偷,李峤肯定不可能偷窃。
他正要寒暄着说挂电话,郇东已经挂了,还暗暗骂一句狗日的,害队里多花话费。
车老师打了个喷嚏,估摸着对方太忙,所以挂断了电话。
他不再找李峤的麻烦,而是找来程淑琴,对她说:“你和李峤有过节,你的话我不能全信,既然你的财物找到了,这事情便揭过去。”
程淑琴:???
是她幻听了吗?
“车老师!李峤是人赃并获,你怎么可以把事情揭过去?她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啊?”
车老师一拍桌子:“胡扯?作为学生,当面质疑老师做事的公平性,有没有把老师放在眼里?我倒是想说你,口口声声人赃并获,麻红香为何说不知道?李峤又不住宿舍,谁知道你是不是自己偷偷把东西放她柜子里故意陷害?你之前还说不计较的,听说我不计较,你又来劲儿了。”
程淑琴被戳中了心事,底气不足的否认:“我没有,但李峤偷东西的事是事实啊,这和处不处理她是两回事啊。”
“我没有偷你东西。”李峤刚刚在图书馆看书,麻红香跑来说,程淑琴又被辅导员找走了。
她估摸着还是因为镯子的事情,特意前来打听车老师对她情况的核实,哪晓得在门外听到程淑琴黑她。
她转而问车老师:“车老师,电话打了吗?能不能确定我不会偷东西?”
车老师点头,按照李峤上司的说法,她在队里能力突出。
如果真的偷东西,不可能会留下证据还让人发现。
李峤又道:“既然你认同我不会偷别人东西,那么薛素芬和程淑琴冤枉我的事情必须给我个说法,否则这事我得找院长评理。”
车老师有些为难,但还是答应了李峤。
程淑琴再次被勒令写检讨,这一回她坚决不写,如果写了,那就是变相承认自己贼喊捉贼啊。
薛素芬也不愿意写。
车老师干脆联系薛凌清。
薛凌清回家告诉薛老爷子,薛老爷子告诉薛素芬的爸爸。
薛素芬被拽回家,当着全家人的面背诵程淑琴找桌子的经过。
家里的男人们一致认为,薛素芬被人当枪使了。
薛素芬:“李峤家庭的条件,和她的支出完全不平等啊,我是为了正义。”
“她家的支出情况,你怎么知道?”薛凌清道:“你偷看她家记账本了?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