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复她不是没可能。
可惜她没有证据。
而且她更怀疑程淑琴。
她冷哼一声抱着书走了。
薛素芬捏捏拳头:“我还不是怕你回家乱说。”这种传言可不是闹着玩的,长辈们如果知道了,把屎盆子扣她头上,她铁定挨揍,多冤?
麻红香也准备走。
程淑琴道:“麻红香,李峤如今名声臭了,你跟她一块儿不怕被影响吗?”
麻红香谁也不想得罪:“我只是去图书馆学习而已。”
薛素芬也走了。她的论文开了个头,还没有写完呢。
宿舍只剩程淑琴一人。
她拿出孕检的化验单,准备放李峤的枕头下,但李峤十天半个月不住一次,等对方甩被单,落下纸张,还得让室友们看见,风声早过了。
放储物柜吧,自上次镯子事情后,李峤会锁柜子。
桌子上又没有书。
抽屉里空空如也,化验单放进去,太突兀,也太容易暴露自己。
她还得想个法子,落实李峤怀孕打胎的传闻。
这样即使对方有医生开的证明,大家也会认为证明是假的。
还得让李峤的婆奶奶知道李峤在学校的情况。先让他们婆媳不和,两人关系一差,李峤和男人也得有矛盾。
到时候祖孙俩一起对付李峤,她有好戏看。
........
李峤来到图书馆,秦老太太已经占好坐。
她轻声打了个招呼,翻开文稿翻译。
约莫过大半个小时,秦老太太传纸条:“峤峤,病刚好,注意间隔歇息。”
李峤这才放下手里的笔。
秦老太太再次传纸条:“好些天没见凌清了,他咋都不来图书馆?”
李峤用口型回道:“不知道啊,可能忙别的事吧。”她稍作休息继续翻译。
………
晚九点半,李峤和秦老太太离开图书馆。
秦老太太道:“峤峤,你不看书本上的知识,过两月跳级考试行得通吗?”
“行得通。我心里有数的。”李峤道。
秦老太太定下心。
晚上大路上会有人用扁担挑着炉子和箩筐偷卖小馄饨,听到叫卖声。
秦老太太道:“饿不饿?”
李峤:“不饿。”
“我有点饿了。”秦老太太舔舔唇,五点钟吃的晚饭,距离现在四个多小时了。
李峤当即喊停卖馄饨的大爷:“多少钱一碗。”
“八分钱。”
“来一碗。”
大爷支好摊,打开手电筒,放下折叠桌和小马扎,祖孙俩屁股还没坐热。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至耳畔:“大爷,来两碗小馄饨。”
“好嘞!一毛六。”
李峤回头,正是程淑琴,身边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女青年。
程淑琴靠近后惊讶的咦一声:“李峤,你也在啊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