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可能是出汗后受凉。
她坚持到下课前往医务室,用温度计试了一下体温,三十七度九。
大夫是个中年男人,从他进门便一直盯着她,此时热情的接过她手里的温度计举高对着光线端详:“这么高的温度,得打一针。”
李峤最怕打针:“给我开两颗安乃近吃。”
“安乃近副作用大,还是打针吧。”大夫边说便从盒子里拿出一支药水,手动掰断玻璃头,用针管吸。
还往上呲了一下。
李峤吓得汗毛倒竖,坚决拒绝:“我不打针!”
“药水都配好了,你不打给谁用?快点跟我过来。”大夫示意李峤进房间:“是不是怕疼?其实就蚂蚁蛰一下的功夫。”
李峤考虑良久才迈开腿进房间。
大夫随手关门,眼底一闪道:“同学,你裤子要褪一下。”
李峤在乡卫生所看过大夫给病人打针。她坐下后动手拉裤腰,露出小片皮肤。
大夫眼珠子发直,真白啊!他沉声道:“你这样我怎么打?你得脱下来。”
李峤心中警铃大作,她十八九了,不是八九岁,哪个大夫打针脱裤子?不会是大色狼吧?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。难道是地域差异表达方式不同?他的意思其实是叫她再往下拉一拉?她多问一句:“脱到哪里?”
“膝盖那。”
李峤压着狂涌的怒火:“膝盖那?你确定?”
“我不确定难道你确定?赶紧的,别耽误我的时间。”
李峤不少痕迹将裤腰往上提了提:“我的肚子忽然有点疼,容我上个厕所。”
“那你快点。”大夫说。
李峤断定大夫想耍流氓,打针才多久?几秒钟的事儿。
他不仅诓人,还等她上厕所,明显居心不良。
校医干了几年?
早前有没有女学生在他手里吃过亏?
她今天非好好收拾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可!
她佯装上厕所躲起来,待两个男学生往这边走的时候返回医务室。
大夫眼神明显一亮:“可算回来了,药水得赶紧注射,要不会失去效用。”
李峤哦一声。
两人再次进入房间。
大夫顺手关门,这次他胆子大了许多,伸手往李峤后腰上一抚,在李峤诧异的目光中,亲自动手拽她的裤子。
李峤拼命提:“你干嘛?”
“打针啊。”
“那也是我自己脱吧。”
“我也是为了帮你快点退烧。”
李峤闻言稍稍松手,对方等不及道:“还是我来给你脱!”他迫不及待的用力一拉。
李峤提前预判他的动作,紧紧拽住裤腰:“你干嘛?流氓!”她一脚踹向他正中心,大夫嗷一声,疼得直不起腰。李峤趁机快速弄乱头发,开门时装作慌张的整理衣裳,正好和之前那两个男学生遇上。
她哇一声哭,低头跑了。
男学生面面相觑,下一秒反应过来。
校医耍流氓。
学校里流传过校医有关校医的风言风语。
他们一直不相信。
今天亲眼所见。
这时校医脸色惨白的从室内走出,两个热血的学生立刻将人扭送至校保卫处,并将自己听的,见的完整复述一遍。
震惊所有人。
校医喊冤:“我没有耍流氓,你们别冤枉人。”他辩解是为了同学打针:“你们可以把那位同学找来当面对峙。”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