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个贪财老娘也没来拿银子?”之前发月银时,三娘子都会准时到。
白芍摇摇头,“的确许久没见了。”
“她又蠢又笨,什么技艺都不会,根本没有挣钱的路子啊……难不成是偷的?”
莠鸢想起前阵子姑娘们嚷嚷着丢东西,都是零七八碎的小物件,嬷嬷知道后也没查出个子丑寅卯,便这么算了。
那时姑娘们不是没怀疑过云漓。
蕙妍还带着丫鬟冲到她院子里一顿翻找。
莫非那时没查出来,她藏了一段日子,才把物件卖了?
白芍无奈,“无论是不是,咱也没证据啊。”
莠鸢眼珠子乱转,“你闲聊时,把这事儿说给其他丫鬟听听。”
白芍点头应下,“此事您千万别再出头了。”
有了上次教训,莠鸢也不得不答应。
想起夜丰烨,她一脸痴迷幽怨,“若那云倾是我的哥哥该多好,我早就攀上世子了……世子爷何时能不忙,能听我唱上一首小曲儿啊!”
……
云漓送了几天剩饭菜之后,也就此作罢。
倒不是对莠鸢的怨气消了,而是最近的饭菜太好吃了。
小花蛇见云漓吃完,大口一吞,盘子都干干净净,别提剩什么渣滓。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反正还要在别院混日子,恶心人也不急,云漓决定暂时歇两天。
吃饱喝足之后,云漓躺在摇椅上面晃啊晃。
日子过得很舒坦,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再跳墙出去玩耍。
她倒不怕夜丰烨,而是更怕宇文谦。
毕竟夜丰烨每日忙着办案,日理万机,没空盯她神出鬼没。
但宇文谦是京城第一闲人啊,什么时候再碰上他可就麻烦了。
但也不能整日败家,光出不进?
不如调动一下巧月的积极性,让她再做点小香丸卖一卖也行。
云漓正琢磨着赚钱的路子,巧月悄咪咪地从外面回来,“春芽告诉奴婢一个消息,和您有关!”
云漓惊诧,“春芽?”
巧月凑近道,“对,就是春芽。春芽说,最近丫鬟们聊天,说姑娘您变得有钱了,吃穿也不再破破烂烂,开始富贵了……还提起其他姑娘丢东西的事,暗暗嘲讽您是贼。”
巧月冷哼一声,“幸好奴婢经常分东西给春芽,她听完之后,立即就来告诉奴婢了!”
云漓送给林紫的吃食,林紫都赏给了春芽。
吃人嘴短。
春芽和巧月也走得近了些。
云漓想了想,别院的确有贼。
但这个贼可不是她……
云漓撂下此事没管,递给巧月一张香料单子,“先甭管那群碎嘴子,明天你买了材料继续做香丸,琉璃莲已经结了果子,那果核不能浪费了。”
银子的确要有个由头,否则真被人拿捏说嘴,她也不好解释银子的来历。
巧月接过单子点头应下,“您不解释一下吗?咱们的银子来历光明正大,怎能忍着让人说嘴呢。”
云漓:“……”
也没那么光明,毕竟是赌赢的。
“此地无银三百两,现在解释,还不说你心虚?”
“呃……姑娘说的也是。”
巧月嘟着小嘴,“奴婢先准备材料酿香丸,攒多了银子气死她们,姑娘的本事可不是她们能懂的!”
之前酸臭的香丸都卖回几百两,巧月对云漓的崇拜已经堪比神仙菩萨,无人能及了!>